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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南怔了下,“我若是现在受了伤,祭天之时便无法助你救周元任,你且放心,灾劫不灭,他自不会死。”
她孤疑的目光落在他的脸上,半天又低低的道:“那丹药不要给他吃了。”
她停顿了一下,又道:“他若是不肯,你便告诉他,是我求他的。”
他摇着扇子嫌弃道:“你都离开人世了,竟还是要管着他,幸好他没娶你,否则一个帝王传出惧内的名声只怕要让世人耻笑。”
她想起周元任从前种种,他何曾怕过她,不过是哄着她。
她又低低的道:“我都想起来了,我和他成过亲的,在那江南的药庐里,我不记得我是谁,也不知道我来自哪里,只是那一日我狼狈的出现在雨里,遇见了他,他撑着一把青色的油纸伞走进了,他把我裹进了伞里,又带回了药庐,我们成亲了,我原本就是他的妻子。”
清平的一碗毒药差点毒死了她,她的灵魂涣散,被怀安引进了周元任的梦境里,整整两年,他用自己的魂力供养着她,养完整了她便醒了。
“沈南,上一世的事你也知道吧,你并没有死,元任他故意烧死了徐承离,他故意的对我恶,他给我处了极刑,又告诉我他杀了老道士,都是想让我怨他恨他,只要我怨气重,祭月女的魂魄便不会离开人世。”
唯有阿沅的死是个例外,她记得上一世,她把剑抵在他心窝,他说他错了,我不想让你这么伤心的。
她以为他只是想求饶,现在才知道他说的是真的。